季羡林被尊为国学大师和学术泰斗,是中国文化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。
他享有如此声誉,离不开他对学术的执着追求,尤其是他在古语言学领域的深耕。他一生潜心研究,熟练掌握了多种语言,尤其在西域古语言的研究方面,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。
古语的研究者在世上稀少,季老深知自己掌握的宝贵文化若无继承,极有可能湮没于历史的长河之中。因此,他将毕生精力投入到培养后学中,桃李满天下,但他一直担忧,能够接过自己学术火炬的人会凤毛麟角。幸而,北京出现了这样一位才女,她名叫段晴,勤奋好学,才思敏捷,最终继承了季羡林的衣钵,解开了古语言的神秘面纱。
展开剩余84%有些人将段晴比作谍战片里的破译天才,能破解一封封扑朔迷离的“天书”;而我却更愿意将她比作一位来自异境的精灵,用她的才华将我们带入那片神秘的古文化天地。
季羡林最得意的弟子已故,但段晴留下的学术财富却将继续影响一代又一代人。今天,我们回顾她的学术历程,欣赏她的卓越成就,并聆听世人对她非凡贡献的高度赞扬。
1953年5月,段晴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北京诞生,那时国家百废待兴。
她的家族世代书香门第,从小便浸润在浓厚的文化氛围中,段晴的求学之路也因此有了不小的助力。她对语言的浓厚兴趣从小便显现出来,一旦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方向,便更加专注于语言的学习。
此时,季羡林已经是全国政协委员,代表国家频繁出访,与周边国家进行历史文化的交流,尤其是与印度的合作,进一步巩固了他在梵学及佛学领域的声望和造诣。
从60年代到80年代,段晴踏实地夯实了自己的学术根基,也正是这一时期,季羡林正经历着学术界的沉寂与内心的困顿。
1971年,段晴顺利考入北京大学,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西语系。
西语系是当时西方语言的统称,包括英语、德语、法语、西班牙语等。虽然“西语”现在多指西班牙语,但在当时它代表了西方各类语言的学习。
在北大的多年语言学习后,段晴逐渐对德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1978年,季羡林的学术生涯经历了黑暗期后的曙光,同时也是段晴人生中的重大转折点。
这一年,由于特殊的政治原因,季羡林虽然被束缚在极其有限的学术空间内,但他依然为西域历史和语言研究点燃了希望的火光。正是在这一时期,他迫切需要一位得力助手。
出访德国前,季羡林特地指出,必须带上一位德语流利的年轻学者。
这一年,段晴考入了德语系研究生,并被季羡林相中。季老在详细了解了她的背景和能力后,决定让她成为自己的弟子,并邀请她随行出访德国,段晴也因此获得了在汉堡大学留学的机会。
1982年,段晴在德国顺利取得硕士学位后,继续深造攻读博士学位,最终于1986年完成了博士论文。她的学术水平,尤其是对西域古语言的深入研究,使她成为了学界为数不多的佼佼者。
与其他同时期赴外求学的西域语言学者不同,段晴的研究态度踏实,成果丰硕,这使得季羡林对她寄予了极高的期望。
1986年,段晴返回北京大学任教,开始为更多学子打开了西域语言的大门。在此期间,她不仅继承了季羡林的学术思想,还创新性地开设了包括伊朗语、于阗语在内的多门课程,进一步推动了古文化领域的开拓。
段晴的研究,尤其是在西域语言的研究上,堪称中国古文化领域的开创性贡献。正如牛顿曾经提出,尽管他的三大定律今天看起来简单易懂,但在当时却是无可比拟的杰作。段晴所面临的挑战,恰如从零到一的飞跃。她不仅要突破常规学科的局限,还要在几乎没有资料支撑的情况下,踏上一条几乎无人的学术道路。
从80年代到2000年间,尽管段晴翻译了无数古籍文献,却仍然面临着文献稀缺的困境。
做冷门学问的人往往薪资微薄,生活条件艰难,而她所需要的文献,许多珍贵的古籍都是被官方或者私人所珍藏,常常无法顺利获取。
然而,进入21世纪后,中国的经济迅速发展,丝绸之路的历史研究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。政策的支持和大量新疆文献的涌现,使得段晴得以进一步展开她的学术研究。
在国际学术环境逐渐改善的背景下,段晴不仅能在国内进行广泛研究,还可以获得大量国外的文献支持。她在西域语言和文化领域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,成为中国古文化学术的领军人物。
段晴不仅在国内学界树立了自己的地位,也得到了国际同行的高度评价。在一次西域历史论坛上,一位来自日本的学者在阅读她的作品后感叹:段晴几乎已经做尽了所有可以做的研究,任何新研究的空间已经十分有限,想要超越她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段晴谦逊地认为,西域历史研究的成就并非她一人之功,更多的是得益于中国辽阔的疆域与深厚的历史底蕴,特别是新疆地区那种历史文化的奇妙融合。
2020年,新冠疫情席卷全球,段晴开始转向研究古人在面对重大公共危机时的应对策略。她深入探讨了隋唐时期新疆地区的历史和文化,尤其是在于阗古文化中的智慧和应对策略。
在她看来,于阗人面对天灾时展现出的生命观和智慧,依然对今天的我们有着深刻的启示。
段晴不仅是季羡林最得意的弟子,也是全球学者们最为敬仰的学者之一。她总是全身心投入到学术交流中,不仅在会上分享她的知识,还在任何一个细节上都极力启发与会者。
对于段晴来说,学术不仅仅是一份事业,而是一种责任,她始终坚信知识的力量和影响力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
2022年3月26日,段晴因病去世。
尽管她离开了人世,但她毕生所献的学术精神与成就必将像星火般,在世界的西域历史和古文化领域中,永不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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